或者说当()遭受种(zhǒng )种暗算,我始终不曾想过要靠在老师或者()上司的(de )大腿上寻求温暖,只(zhī )是需要一个漂亮如我()想象的姑娘,一()部车子的后(hòu )座。这样的想法十分消极,因为据说人()在这样的(de )情况下要奋勇前进,然而问题关键是当此人不想前进的()时候,是否可(kě )以让他安静。
不过北京的路的确是天()下的奇观,我在看台湾的杂志的时候经常看见台北人对台北(běi )的()路的抱怨,其实这(zhè )还是说明台湾人见识太少,来一()次首都开一次()车(chē ),回去保证觉得台北的路都平得像F1的赛道似的()。但是台湾人看问题还是很客观的,因为所有抱怨的人都指出,虽然()路(lù )有很多都是坏的,但是不排除还有部分是很好()的(de )。虽然那些好路大部分都集中在市政府附近。
我(wǒ )说:不,比原来()那个(gè )快多了,你看这钢圈,这轮胎,比原来的大多了()(le ),你进去试试。
路()上我疑惑的是为什么一样的艺(yì )术,人家可以卖艺(),而我写作却想卖也卖不了,人家往路边一坐唱几(jǐ )首歌就是穷困()的艺术家,而我往路边一坐就是乞(qǐ )丐。答案是:他()所学的东西不是每个人都会的,而我所会的东西是每(měi )个人不用()学都会的。
而我所惊奇的是那帮家伙,什么极速超速()超极速的,居然()能不搞混淆车队的(de )名字,认准自己的老大。
四天以后()我在路上遇见(jiàn )这辆车,那人开得飞(fēi )快,在内道超车的时候外侧()的车突然要靠边停车(chē ),那小子就要撞上去了。此时()我的心情十分紧张(zhāng ),不禁大叫一声:撞!
而我为什么认为这些人()是衣冠禽兽,是因为他们(men )脱下衣冠后马上露出禽兽()面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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