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年始终不曾下过()像南方一样连绵不绝的雨,偶()然几滴都让我们误以为是楼()上(shàng )的家伙吐痰不慎,这(zhè )样的气候很是让人感(gǎn )觉压抑,虽()然远山远水空气清新,但是我()们依旧觉得这个地方空旷无聊,除了一次偶然吃到一家小店()里美味的(de )拉面以外,日子过得()(dé )丝毫没有亮色。
于是(shì )我充满激情从上海到北京,然后坐火()车到野山,去体育场踢了一场()球,然后找了个宾馆住(zhù )下,每天去学院里寻(xún )找最后一天看见的穿(chuān )黑色衣服的漂亮长()发姑娘,后来我发现就算她出()现在我面前我也未必能够认出,她可能已经剪过头发,换过衣()(yī )服,不像我看到的那(nà )般漂()亮,所以只好扩(kuò )大范围,去掉条件黑、长发、漂亮,觉得这样()把握大些,不幸发现,去掉了这()三个条件以(yǐ )后,我所寻找的仅仅(jǐn )是一个穿衣服的姑娘(niáng )。
听了这些话我义愤填膺,半个()礼拜以后便将此人抛弃。此人()可能在那个时候终于发现虽(suī )然仍旧是三菱的跑车(chē ),但是()总比街上桑塔(tǎ )那出去有面()子多了,于是死不肯分手,害我在北京躲了一个多月,提心吊胆()回去以后不幸发现此人早就()已经有(yǒu )了新男朋友,不禁感(gǎn )到难过。
那人一拍机(jī )盖说:好,哥们,那就帮我改个法拉利()吧。
我说:这车是我朋友的,现()在是我的,我扔的(de )时候心情有些问题,现在都让你骑两天了(le ),可()以还我了。
老枪此时说出了我()与他交往以来最有文采的一句话:我们是连经验都没有,可()你怕连精液都没(méi )有了,还算()是男人,那我们好歹也算是写(xiě )剧本的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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