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剪着剪着,她脑海中又一(yī )次浮现出了先前在小旅馆看到的那一大袋子(zǐ() )药。
找到你,告诉你,又能怎么样呢?景彦(yàn )庭看着她,我能给你什么呢?是我亲手毁了(le )我们这个家,是我害死你妈妈和哥哥,是我(wǒ )让你吃尽苦头,小小年纪就要承受那么多我这样的人,还有资格(gé )做爸爸吗?
景彦庭却只是看向景厘,说:小(xiǎo )厘,你去。
爸爸!景厘蹲在他面前,你不要(yào )消极,不要担心,我们()再去看看医生,听听(tīng )医生的建议,好不好?至少,你要让我知道(dào )你现在究竟是什么情况——爸爸,你放心吧(ba ),我长大了,我不再是从前的小女孩了,很多事情我都可以承受(shòu )爸爸,我们好不容易才重逢,有什么问题,我们都一起面对,好不好?
她一声声地喊他(tā ),景彦庭控制不住地缓缓闭上了眼睛,终于()(yú )轻轻点了点头。
老实说,虽然医生说要做进(jìn )一步检查,可是稍微有一点医学常识的人都(dōu )看得出来,景彦庭的病情真的不容乐观。
又(yòu )静默许久之后,景彦(yàn )庭终于缓缓开了口:那年公司出事之后,我(wǒ )上了一艘游轮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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